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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七回(4)

边说话,边用手去摸她的大腿,那金贵花十六岁进罗家,无奈罗次雍整日焚膏继晷,日嫖夜赌,花朵般的老婆却置之不理,金贵花也从未来个爽快,见夏二爷仅态非凡,知书达理,文质彬彬,无不顺从,那妇女登时一点红从耳根起,把脸似红霞般飞红了,把头低低的作笑吟吟的脸儿,夏公子也是久经情场之人,一把搂住,对那妇人悄悄说:

“你若有心顺了我的意,我夏二爷挖出心来也是可以的!”

“二爷只是怕你家大姐?”

“不用怕!那个老母猪旱去打牌去了。”

夏公子淫心激荡,伸出舌头似蛇吐信子一般舒到她口里交她呷咂,然后大白青天,脱衣解裤。……正是,佳人有情意,纵然粉墙万丈高,若佳人无情,总然共坐隔千山。

金贵花来探监,见罗次雍早已不成人样,在地下躺着似千万只小虫咬他,浑身疼痛不已,歪嘴歪鼻,口水直流,金贵花说明了情况,罗次雍无奈地答应了。

霍仁帆在旅馆里整日无事,便偷偷找那个江苏女子,夏奠言找到霍仁帆说:

“霍专员!这罗次雍毕竟胆小,不如罚点款就算了,他愿出五千块大洋孝顺专员。”

“叫他把款子交上来,我就放了他。”

夏奠言叫上他家用人,交了款子,放了罗次雍,霍仁帆拿了款子,便打倒回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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